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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回家

        期次:第1494期       查看:178

        作者分享了進入燕園參加新生訓練營的經歷,介紹了他的北大情結,講述了他從小到大的求學之路,最終實現了考上北大的夙愿。


        初入燕園參加新生訓練營 初入燕園參加新生訓練營, , 前排右二為本文作者朱江彬 前排右二為本文作者朱江彬



        我生長在著名的共和國搖籃、長征出發地——江西省瑞金市,一座“根正苗紅”的老區城市。然而,事實上“老區”二字卻往往與貧困、封閉與落后等標簽脫不了鉤。家鄉落后的教育水平及其在現行高考制度中的相對弱勢地位使得百姓們都強烈地渴望著能與更加優越的教育資源接觸,因此大概家鄉的每一個新生兒都被衷心地賦予“要考上北大清華”的期盼,我當然也不例外。但如所有咿呀學語的孩子一樣,小小的我怎會理解?又怎會預見到我前半生,甚至更久的時間跨度,即將與北大有如此緣分?
        第一次與北大的邂逅是在出生后不久,因為一些身體原因,父母帶我到北京求醫。當時父母工作時間緊,新婚的他們也沒有多余的積蓄來花銷在京城的宮闕樓臺、名山古墻的游覽上,但他們抽空帶我來了北大。這次游覽在我尚未發育完全的大腦里沒有留下一點痕跡,只是聽父母后來說起,我才略知一二。只知他們在這座陌生的園子里彳亍,推著嬰兒推車,行至博雅塔前、未名湖邊,我竟已酣然入夢,趣味地上演了一出“有眼不識燕園”的喜劇。至于父母此行的目的,可能是出于潛意識的朝圣,也可能是因為某種心愿的祈禱。
        要說起真與北大的精神“共振”是在中考后——之所以說是“共振”,便是因為某種精神上的契合與相符。當時被作為沖擊全市第一名的“種子選手”培養的我以一分之差惜敗。對于這件憾事,我其實沒有過分傷心憤懣,但也沒有那么豁然灑脫。在那個悵然的夏天,我偶遇了電影《建黨偉業》,它讓我在精神上“初識”北大。在那個兵連禍結、滿目瘡痍的舊中國亂世,北大學生用英勇無畏的義舉和不屈不撓的精神作為歷史變革的生力軍守在了救亡圖存的前列,用高瞻遠矚的視野和敢為人先的覺悟作為傳播新思潮的先鋒隊擔當起守正創新的中流砥柱。即使遭到反動派的鎮壓,即使被扣押入牢獄,他們心中的理想依然不滅,前進的步伐依然不息。爾后自顧,眼前的一點小挫折哪能比得上當年的北大人以及全民族所面對的“三座大山”呢?探索真理之途不可能坦蕩,追求夢想之門也不會輕易洞開,僅僅為了中考成績就郁郁寡歡,實在不是“北大之后生”——即使未想一定要進入北大,但我已將北大精神鐫刻進心間——應有之作為!這次觀影,提振了我的精氣神和上進心,更讓我具象地感受并接受到了專屬于北大和北大人的精神風貌。北大,似乎不再模糊,而變得十分具體和鮮活。
        高一時,我的初中班主任問起我的理想大學,我選擇回復了一句“排名前十的學校吧”。她對這個回答顯然不太滿意,甚至我自己也不滿意。她很清楚,憑我的實力我是完全有可能考上北大或者清華的。我也明白,我離那所叫作北大的學校,差的也許不是其他,而是一個決心。一直以來敏感而缺乏自信的我,恰恰不敢給自己定下這樣一個決心——但從那時起,我知道,我需要做出改變:我不該總是停留在自己的舒適區里了,有熱愛就應該有行動。
        真正讓我堅定了非北大不考的決心時間點,是在高二的暑假。某天,班主任突然通知我,我收到了來自北京大學的暑期學堂邀請函。當時的心情,現在看來,特別的可愛和美好——為第一次與夢想的學校如此靠近而激動和感動——不僅僅是物理意義上的靠近,而是真正的融合,哪怕是僅僅一星期的時間。
        8月底的那個星期,我奮筆疾書在北大的考場上,我漫步徜徉在未名湖邊,我虔誠瞻仰在博雅塔前,我歡呼雀躍在告別晚會上……同學和學長學姐的幫助和互動,像那個燥熱的夏天里的一陣沁人心脾的清風,輕拂過我躁動和焦慮的內心。
        它讓我領略到北大實力與北大精神的真、老師同學與學長學姐的善、未名博雅與燕南朗潤的美。它讓我感觸到,北大不僅僅是優秀的,不僅僅是歷史的,不僅僅是遙遠的,更是有愛、有溫度、有關懷的。可以說,在此之前,我的想法是“爭取考上北大”,在那之后,我的想法就變成了“一定要考上北大”。雖說“距離產生美”,但我認為,因距離產生的美會在零距離地領略了客體的美之后而變得更加濃烈。
        緊接著的高三一年,是我與各路對手們的競爭,是我與更好的自己間的比賽,更是一場從瑞金到北京的千里馬拉松。我定制了一張明信片,放在了自己的書桌前,左上角印著北大西門,右下角印著代表家鄉“二蘇大”會址。高三的辛苦,想必我亦無需贅述。但對我來說,最苦最累的不是身體,而是心理,是當自己的成績與北大的標準相去甚遠時產生的失落感和無力感,是每每看到那張明信片時心中產生的壓力……
        后來發生了很多事情:我的成績確實不錯,這讓我增長了自信;長期大考第一的紀錄斷于一模、高考前的闌尾炎手術、博雅計劃加分失敗等事件卻又讓我做好了“努力白費”的心理準備。我常常會安慰自己“大學沒考上北大,研究生還有機會”,同學也常常勸我“即使沒考上也沒事,大家都知道你的努力”……套用一句很流行的話“我從你的全世界路過,如果只能路過,那我就在終點等你,只要最后是你就好?!?br>后來成績公布,我的分數讓我的選擇范圍空前。我接通了兩個電話,斷然而禮貌地拒絕了其中一個。然后,我回家了。
        “回家”,是我對考上北大一事的指稱。暑期學堂的最后一個晚上,學校組織了學員們在邱德拔體育館舉行文藝演出。在演出的最后,大屏幕上投射出了四個大字——歡迎回家。正是這句話,把我的心和北大鎖在了一起,讓我當年一個并不是北大正式學生的少年,真切地感到了強烈的歸屬感,或者說一種“不入北大將抱憾終身”的使命感。
        而當我真正進入了北大時,心中思緒萬千,有激動、有釋然、有感恩,現在讓提起筆去描述時,我卻好像語塞了。但總歸起來是一句——夙愿實現的快樂。
        (作者朱江彬為元培學院2018級本科生,高中就讀于江西省瑞金第一中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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