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港澳大灣區的發展實踐充分彰顯了中國式現代化的光明前景和顯著優勢。圖為長達24公里的主線貫通、通車后的深中通道。

發展指明了方向，加深了我們對“人與自然和諧共生是中國式現代化的必由之路”的理解。

首先，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現代化是中國式現代化的一個新的內涵，它不僅在理論與實踐層面上拓展了中國式現代化的含義，而且彰顯了中國式現代化的民族特質和文化底蘊。這一理念根源于馬克思主義關于人與自然關系的思想，既是馬克思主義自然觀、生態觀的中國化時代化表達，也是對中華優秀傳統生態文化的繼承與發展。其次，“中國式現代化是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現代化”這一提法具有非常重要的理論意義和實踐價值。一方面其形成是基于對西方現代化發展模式的深刻反思和對生態文明建設的高度重視；另一方面是習近平總書記在科學總結中國經濟社會發展規律以及中國共產黨長期探索和實踐的基礎上所作出的重大理論創新。再次，中國式現代化與西方發達國家現代化形成鮮明對照，中國式現代化摒棄了西方以資本為中心、物質主義膨脹、先污染后治理的老路，開辟了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現代化新路。最后，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現代化是一種以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為核心目標的現代化發展模式，強調在現代化進程中，人類活動必須遵循自然規律，尊重自然、順應自然、保護自然，實現經濟發展與生態環境保護的良性循環。

總而言之，“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現代化”是對西方國家現代化發展道路的摒棄和超越，是對中國生態文明建設歷史成就的科學概括，為全面推進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和中國的繁榮昌盛奠定了堅實的綠色根基。

（作者為北京大學經濟學院經濟學系副主任、教授）

發揮市場作用與提高政府宏觀管理水平

周建波

我就如何更好發揮市場作用、提高政府宏觀管理水平等問題，談一下學習二十屆三中全會精神的體會。

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提出，高水平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是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保障。必須更好發揮市場機制作用，既“放得活”又“管得住”，更好維護市場秩序、彌補市場失靈，暢通國民經濟循環，激發全社會內生動力和創新活力。

與規模大、技術水平高的國有企業相比，作為市場主體的廣大民營企業具有規模不大、技術水平不太高的特點，這在賦予其靈活性強、效率高的優點的同時，也形成了更看眼前利益、很容易隨波逐流的弱點。而規模大的國有企業固然有管理成本高、效率不如民營企業高的弱點，但更有看長遠利益、不隨波逐流、抗擊市場風潮能力強的優點。因此，一個社會的經濟要健康發展，必須發揮國有企業、民營企業這兩種經濟主體的力量，在相互彌補的同時也相互約束，這就是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提出的對市場經濟微觀主體既要“放得活”又要“管得住”的原因，也是為什么再三強調兩個“毫不動搖”的原因，即毫不動搖鞏固和發展公有制經濟，毫不動搖鼓勵、支持、引導非公有制經濟發展，保證各種所有制經濟依法平等使用生產要素、公平參與市場競爭、同等受到法律保護，促進各種所有制經濟優勢互補、共同發展。

要做到既“放得活”又“管得住”，就要提高政府的宏觀管理水平，為此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提出了科學的宏觀調控、有效的政府治理的要求，而這在以往鮮有提及。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提出，科學的宏觀調控、有效的政府治理是發揮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優勢的內在要求。必須完善宏觀調控制度體系，統籌推進財稅、金融等重點領域改革，增強宏觀政策取向一致性。要完善國家戰略規劃體系和政策統籌協調機制，深化財稅體制改革，深化金融體制改革，完善實施區域協調發展戰略機制。

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提出，教育、科技、人才是中國式現代化的基礎性、戰略性支撐。必須深入實施科教興國戰略、人才強國戰略、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統籌推進教育科技人才體制機制一體改革，健全新型舉國體制，提升國家創新體系整體效能。這既是實現科學的宏觀調控、有效的政府治理的內在要求，也是推動自主創新，打破歐美國家在關鍵技術上“卡脖子”的內在需要，從而推動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

（作者為北京大學經濟學院經濟史學系主任、教授）

居高望遠，謀劃全局推

進中國式現代化

李連發

中國共產黨第二十屆中央委員會第三次全體會議著重研究了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進中國式現代化問題，將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作為落實“四個全面”的行動突破口，將推進中國式現代化作為改革的明確方向。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決定》對形勢的總體判斷是：當前和今后一個時期是以中國式現代化全面推進強國建設、民族復興偉業的關鍵時期。百年變局加速演進，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日新月異，人民群眾對美好的生活和更高生活品質的期待不斷提高。在黨和人民事業需要大踏步趕上時代的關鍵時期，改革開放這一重要法寶承擔著推動我國邁上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新征程的歷史重任。從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和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的歷史作用來看，兩次全會均聚焦改革開放，兩次全會均成為劃時代的會議。尤其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以來，改革進程已經實現由局部探索、破冰突圍到系統集成、全面深化的轉變，各領域基礎性制度框架基本建立，許多領域實現歷史性變革、系統性重塑、整體性重構，各方面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取得明顯成效。

面對紛繁復雜的國際國內形勢，全黨全軍全國各族人民要團結在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周圍。今后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的各項工作需要更緊密地依靠人民群眾，以偉大的歷史主動精神、巨大的政治勇氣、強烈的責任擔當，去沖破思想觀念束縛，突破利益固化藩籬，敢于突進深水區，敢于啃硬骨頭，敢于涉險灘，堅決破除各方面體制機制弊端。

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將在新時代全面深化改革、系統整體設計推進和開創全新局面方面，對我國未來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發揮深遠的影響。

（作者為北京大學經濟學院金融學系副主任、教授）

把握好民生保障改革的理念、重點和方向

鄭偉

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審議通過了《中共中央關于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決定》，提出“六個堅持”、“七個聚焦”、十四個方面重要工作，要求到 2029 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 80 周年時，完成《決定》提出的改革任務。

“七個聚焦”之一是聚焦提高人民生活品質，要求健全保障和改善民生制度體系。

在發展中保障和改善民生是中國式現代化的重大任務，具體改革任務包括五項：一是完善收入分配制度；二是完善就業優先政策；三是健全社會保障體系；四是深化醫藥衛生體制改革；五是健全人口發展支持和服務體系。

與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相比，本次《決定》既有延續又有拓展。拓展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第一，用“健全保障和改善民生制度體系”替代“推進社會事業改革創新”，更加突出民生保障。第二，在繼續強調深化收入分配、就業、社會保障、醫藥衛生體制改革的同時，明確提出“健全人口發展支持和服務體系”，突出了在人口發展關鍵轉折期人口問題的重要性。

下一步民生保障改革要把握好理念、重點和方向。一是在改革理念上，對于民生保障中較為成熟的部分，應更加強調量力而行；對于較為薄弱的環節，應更加強調盡力而為。二是在改革重點上，應更加突出民生“三性”，即普惠性、基礎性、兜底性，解決好人民“三最”問題，即最關心最直接最現實的利益問題。三是在改革方向上，應加大力度彌補農村居民、農民工、靈活就業人員、新業態就業人員等群體的民生保障短板。

（作者為北京大學經濟學院風險管理與保險學系主任、教授）

全面深化改革

增進民生福祉

鎖凌燕

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指出，在發展中保障和改善民生是中國式現代化的重大任務，要“加強普惠性、基礎性、兜底性民生建設”，提出了“收入分配制度”“就業優先政策”“社會保障體系”“醫藥衛生體制”“人口發展支持和服務體系”等重點領域。這也體現出，民生體系全面深化改革呈現以下幾個態勢：一，有為政府和有效市場相結合，民生服務事業產業協同發展。要進一步推進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擴大普惠性非基本公共服務供給，做好回應民眾“急難愁盼”的事業，“盡力而為量力而行”做好兜底、基礎、普惠服務；同時，民生產業也要加快發展，重點是市場化、營利性、多樣化，以滿足群眾多層次、多元化的需求。二，進一步完善三次分配協調配套的制度體系，既“做大蛋糕”也要“分好蛋糕”，協調好效率與公平的關系，為民生福祉與生活品質的持續提高提供經濟基礎。三，積極落實就業優先戰略，為民生改善、經濟發展和社會和諧穩定提供源頭活水。這意味著要進一步健全就業促進機制，如健全就業公共服務體系、破除妨礙勞動力、人才流動的體制和政策弊端等，促進高質量充分就業。四，系統集成、協同高效推進社會保障制度改革，加快發展多層次、多支柱社會保障體系，進一步推動社會保障各個方面之間、社會保障領域和其他相關領域之間改革的聯系，確保各項改革形成整體合力。五，聚焦醫保、醫療、醫藥協同發展和治理，按照“騰空間、調結構、保銜接”的路徑，結合實際加大改革探索力度，提高人民群眾獲得感、幸福感、安全感。六，健全人口發展支持和服務體系，強化生育支持、釋放生育潛能，發揮老年人力資源優勢、提升其素質潛能，促進人口長期均衡發展，促進代際和諧，增強社會整體活力。這些改革部署，深刻體現出全面深化改革將以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為出發點和落腳點的中國特色。

（作者為北京大學經濟學院副院長，教授）

穩步扎實地推進中國式改革

吳澤南

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深入研究了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等重要問題，指出“必須自覺把改革擺在更加突出位置，緊緊圍繞推進中國式現代化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

謀定、謀深、謀變、謀強。在改革方略上的重要指示充分表明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將中國式改革開放進行到底的堅強決心。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強調，在全面深化改革過程中需要貫徹堅持黨的全面領導、堅持以人民為中心、堅持守正創新、堅持以制度建設為主線、堅持全面依法治國、堅持系統觀念等重大原則，并對改革作出系統部署，改革涵蓋經濟發展、科技創新、政府治理、城鄉融合發展、對外開放、發展人民民主、建設生態文明、國家安全體系與能力建設、國防軍隊現代化等重大課題。

其中，堅持系統觀念的深刻見解充分反映出黨中央的卓越治理智慧。在萬物互聯互通的時代，簡單片面的“一刀切”政策必然導致額外的社會治理成本，甚至影響社會組織系統的正常機能。因此，在國際國內形勢紛繁復雜，“啃硬骨頭”難題的改革深水區更加需要注重系統性方法，從全局出發、整體規劃、逐步推進。這既離不開基于國家宏觀整體的深刻洞察，也離不開對于地方社會經濟運行實際的敏銳感知。近年來，優秀的改革案例與探索經驗競相涌現。在《中國改革 2023年度地方全面深化改革典型案例》中，“聯動”“系統”“整體”等關鍵詞被反復提及，各地方基層組織在組織激勵（內蒙古自治區“系統構建激勵干部擔當作為的全要素全鏈條機制”）、生態文明建設（山東省臨沂市“推進山水林田湖草沙系統治理，打造生態修復保護“沂蒙樣板”）、社會社區治理（江西省吉安市“創新探索‘一老一小’整體聯動發展”、重慶市黔江區“‘五社聯動’新格局打通社會治理‘最后一公里’”）等各個領域均作出積極有益的改革探索與實踐，為其他地域借鑒經驗，攻關克難提供重要參考，充分展示出基于系統治理觀念、實現宏觀架構與微觀信息的有效聯動的巨大能量。

（作者為北京大學經濟學院院長助理、經濟學系副主任，長聘副教授）

用風險管理的思路

統籌發展和安全

賈若

“高舉改革開放旗幟”是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的鮮明主旨，起到了舉旗定向、一錘定音的作用；會議強調“中國式現代化是在改革開放中不斷推進的，也必將在改革開放中開辟廣闊前景。”會議明確了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的方向和重點任務是“聚焦構建高水平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指出“高水平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是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保障”。

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對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表述，既是對其歷史功績的客觀充分肯定，也是對到 2029 年完成本次全會確定的改革任務的方向、價值取向和方法的明確要求 ，有助于進一步統一對于改革開放和市場化改革方向的思想認識，指明了前進的方向和道路，增強了我們對中國體制和中國經濟的信心。

統籌好發展和安全是公報指出的工作要求之一，具體包括防范、化解、防控八個重點領域的風險——房地產、地方政府債務、中小金融機構、安全生產、自然災害（特別是洪澇災害）、社會安全、意識形態、外部環境。這八個重點領域的風險，和黨的二十大報告中提出的四方面重大風險——金融風險、環境風險、安全生產風險、國家安全風險一脈相承，有很大的連續性和一致性，是四方面重大風險的具體化。

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從風險的角度認識和解決安全問題，是科學理解什么是安全，如何實現安全發展的重大進步和科學方法論。黨的改革開放事業需要克服眾多風險挑戰，比如金融服務實體經濟、支持房地產行業的過程中就面臨重大的信用風險、資本充足性風險；發展新質生產力的過程中，面臨較大的創新失敗的風險、安全生產風險、面臨傳統行業下崗失業的社會安全風險；高水平對外開放過程中，面臨意識形態風險等。

統籌發展和安全，首先強調的是不能因噎廢食，不能因為面臨這些風險就不改革、不發展、不開放。從風險管理角度看安全，目標不是絕對安全，而是損失可控、有補救措施和不發生系統性風險。采用風險管理的思路和方法解決安全問題，就是要加快構建國家風險管理體系。全面評估、管控各類重點領域風險，加強綜合協調，采用損失融資、防損減損、全過程監管等多種政策工具，確保各類風險不會集中同時爆發，即牢牢守住不發生系統性風險的底線。

（作者為北京大學經濟學院長聘副教授）

向生態文明轉型是我國一大社會工程

季曦

放眼歷史和全球，我國建設生態文明制度體系具有自身鮮明的獨特性。首先，從歷史縱向比較的視角來看，沒有哪一次文明轉型是人類有意提出并有步驟地引導其完成的。其次，從全球橫向比較的視角來看，也沒有哪一個國家是由執政黨引領并自上而下推動文明轉型的。無論是從粗野文明向農業文明轉型，還是從農業文明向工業文明轉型，每一次文明轉型都是由人類社會經濟的發展和生產力水平的提升而推動的。中國提出并積極主動向生態文明轉型體現了我國作為大國主動應對工業文明給全人類帶來的挑戰的責任擔當。英國歷史學家湯因比說，新文明的誕生是對舊文明帶來的挑戰的應對。一些西方發達國家充分享受了工業文明帶來的發展紅利，但在應對工業文明給全人類帶來的挑戰方面并沒有體現出其該有的先進性，甚至出現了歷史的倒退。

向生態文明轉型可以視為由中國政府引領的另一個人類社會工程。像近幾十年中國已經完成和正在發生的其他轉型一樣（比如人口轉型、城市化、工業化以及向零碳社會轉型等），向生態文明轉型一方面是由我國社會經濟發展的必然產物，而另一方面更是由我國政府引領的并自上而下努力推進的結果。歷史賦予了我們向生態文明轉型的信心和理性。從人口轉型、城市化、工業化等歷史進程來看，中國在自上而下推動轉型方面已經積累了很多經驗和教訓，中國在短短幾十年就完成了其他國家數百年才完成的一系列轉型。高效的轉型也常常伴隨著轉型的成本，向生態文明轉型也需要我們時刻保持歷史的清醒。

（作者為北京大學經濟學院資源與環境經濟學系副主任、長聘副教授）

關于防范化解地方政府債務風險的一點思考

張鵬飛

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指出“要統籌好發展和安全，落實好防范化解房地產、地方政府債務、中小金融機構等重點領域風險的各項舉措?！?/p>

為了抵御美國次貸危機以及國際經濟環境惡化對我國的不利影響，2008 年 11 月 5 日，國務院常務會議正式作出“四萬億投資計劃”決策。為保證“四萬億投資計劃”項目所需配套貸款及時落實到位，人民銀行和銀監會聯合發文提出“支持有條件的地方政府組建投融資平臺，發行企業債、中期票據等融資工具，拓寬中央政府投資項目的配套資金融資渠道”（銀發〔2009〕 92 號）。地方政府融資平臺公司舉債融資規模迅速膨脹導致其償債風險日益加大。自國發 〔2010〕 19 號文件發布以來，黨中央國務院就地方政府債務治理出臺了一系列的政策文件；地方政府債務治理工作取得了一定的功效，但債務風險仍然需要高度重視。

我和吳宏慧博士研究了 2008—2020 年 263個地級市 （含 17 個自治州、3 個地區、2 個盟）政府直接控股的 751 家融資平臺的債務數據，發現地方黨政主要領導的發債意愿和當地的政府債務增量以及債務擴張速度之間都存在著顯著的相關性。并且，相對于政府主要領導來說，黨委主要領導的發債意愿和當地政府債務增量以及債務擴張速度之間存在著更大的相關性。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黨委書記作為第一責任人，既要掛帥、又要出征，親力親為抓改革。為了能夠更好貫徹落實習近平總書記于2017 年在全國金融工作會議上所作的“各級地方黨委和政府要樹立正確政績觀，嚴控地方政府債務增量，終身問責，倒查責任”的重要指示，在防范化解地方政府債務風險上，黨委書記也應該作為第一責任人，切實起到關鍵作用。

（作者為北京大學經濟學院資源與環境經濟學系主任、副教授）

在發展中保障和改善民生

陳凱

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指出，在發展中保障和改善民生是中國式現代化的重大任務。必須堅持盡力而為、量力而行，完善基本公共服務制度體系，加強普惠性、基礎性、兜底性民生建設，解決好人民最關心最直接最現實的利益問題，不斷滿足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要完善收入分配制度，完善就業優先政策，健全社會保障體系，深化醫藥衛生體制改革，健全人口發展支持和服務體系。

不難看出，改善民生問題仍然是未來關注的焦點之一，在人口老齡化背景下，社會保障體系、醫藥衛生體制改革、人口發展支持和服務等問題成為老百姓們最關心的內容。其中在人口方面，并沒有專門提及生育政策，而改為“人口發展支持和服務體系”。這說明發展重點不僅是生育的問題，更要關注養育。探尋合理的生育假期制度和用工成本合理的共擔機制，健全嬰幼兒發育政策將成為未來關注的熱點。在醫療改革方面，醫藥衛生體制改革包含著醫療、醫藥、醫保等多方面的協同發展和治理，醫保制度的完善與創新、醫療服務的優化與提升、醫藥領域的改革與創新都將是我國醫藥衛生體制改革中的核心問題。通過改革，進一步加強公共衛生體系，將有助于推動醫藥衛生事業的高質量發展，提高人民群眾的健康水平。在養老保障方面，社會保障體系是人民最關心也是最現實的利益問題。根據2023年人社部的事業發展統計公報數據，2023 年末全國參加基本養老保險人數為106643 萬人，比上年末增加1336 萬人。從保障水平來看，城鎮職工基本養老保險離退休人員為 14196 萬人，基金支出63757億元，人均4.49萬元。城鄉居民基本養老保險實際領取待遇人數為 17268 萬人，基金支出4613億元，人均2671元。保障水平還有待提高。未來要充分把握養老服務和養老保險兩個維度，打通城鄉養老服務溝通渠道，幫助老年人逐步適應養老模式的轉變。

（作者為北京大學經濟學院風險管理與保險學系副主任、副教授）